“没事的,没事的,只是车祸,不会有事的,不会有事的。”
腾一端着一杯热咖啡走进来,已经是半小时后了。
祁雪纯脚步怔然,愕然、不解,最后愤怒的转身。
她只把自己当成一个过客。
忽然,又有两个男人走进来。
“啪”!
鲁蓝抓了抓后脑勺:“我正巧看到她在屋顶上,用竹竿打了她一下……可我没打着她啊,她还在屋顶上飞跑呢。”
然而后来公司转型,不需要收账了,他和外联部一起落寞,如今落到被几个秘书联合欺负,难怪他觉着待得没意思。
他不想某件事情发生,就一定不会发生。
手下心头一震,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办,而他已迈步离去。
鲁蓝额头上青筋暴起,似乎下一秒血管就要爆裂,“说……我说……”他终于服软。
“不必。”说完,他转身离去。
这么说来,这人是来要账的,还是司太太请的人。
“祁雪纯……”
须臾间改变了一个人的命运。
她误会了他。